张芸顿时不说话了，只是眼眶，忽然开始红了起来。我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只好保持沉默，继续听张芸最后的梦语。
“戴勇，你知道吗？我妹妹……她嫁人了。她那个老公，我一点都不喜欢。我喜欢的人，只有你。我们姐妹俩……都喜欢你……你知道吗？”
我……
这下，我真的傻眼了，万万没想到，张芸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张雯也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忽然间她眼泪哗得一下自眼眶中落下，喃喃的道：“姐，原来你……”
张芸还在幻觉中喃喃自语，不过接下来的话，我都有些听不清了，似乎翻来覆去的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抱怨我没有选择她的妹妹，本来，她们姐妹俩可以幸福的和我一生厮守的。
这时候，我再傻也明白了，原来，这个张芸，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喜欢上了我，。以前她这么努力想让我和她妹妹在一起就是想把我留在她自己的身边。或许她觉得她是个离过婚的女人，没资格去爱我，所以就幻想着，让我成为她的妹夫可以光明正大的，永远生活在一起。
张雯也明白了，一边掉眼泪，一边哭道：“姐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这么不开心要喝闷酒了。是因为明天戴勇就要结婚了是不是？你……你可真傻呀！其实戴勇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喜欢，他有什么好？让我们姐妹这么多年为了他不开心？”
我就只好用另一只手抓着头皮，有些呐呐的道：“我……我也不知道的，这么多年来，你姐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表现出对我特别的样子。我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
张雯就气道：“你当然看不出来了，你的眼里，除了小茹，哪里还会有别的女人？真没想到，你把我害惨了还不够，连我姐都……”
说到这里，张雯似乎是在气不过，原地飞起一脚，就狠狠踢中了我的大腿。我不敢还手，只好败退。幸好张芸这时已经说着说着放开了我的手，迷迷糊糊的好像睡过去了。我就后退两步，忍者大腿上的疼痛，道：“这能怨我么？我跟你一样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何况你还愿意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吗？眼睛里只有小茹有什么不好？”
张雯一听，倒也没什么话好讲。只好恨恨的看着我，道：“那现在怎么办？你都看到了，我姐为了你，这么不开心，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感动吗？”
我顿时只有苦笑不得，摊着双手道：“我感动有什么用？总不能抛弃小茹娶你姐吧？”
张雯也只有无语，翻了个白眼。就挥手对我道：“走吧走吧走吧，你个害人精，害完我又来害我姐姐。幸好小茹没有姐妹，要不然，还不照样被你害死？”
我刚要叫一声冤枉，却忽然想到，谁说小茹没有姐妹？费雷娜，不就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姐妹吗？
我顿时只有无话好说，心想难道我果然是个害人精？为什么我明明不想这样的，却总是惹得这些女人为我伤心？
黯然之下，我也只好反身就走。可是，我刚刚走到卧室门口，却听张雯忽然道：“等一下！”
说着，她就追了过来，站到我面前很严肃的对我说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就可以了。千万千万，不能让小如知道，明白不？”
我当然只好点头同意，张雯就又道：“还有，估计我姐是真的喝醉迷糊了，否则，她不会把这种事说出来的。以后，就算你知道我姐心里有你，你也不许在她面前表现出来。以前你怎么对她的，以后还是一样那么对她，知道没？”
我又是只好连连点头，这种事情，当然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才好。我傻才会主动戳穿呢。
见我都答应了，张雯的脸色才稍稍好转起来。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忽然又道：“对了，有件事我必须得再申明一下。不要以为我和我姐姐一样还是那么喜欢你哦，她是她，我是我，现在我爱的人，是我老公，你听懂了吗？”
我晕，这件事，还用得着这么郑重的申明吗？
我无奈只好继续点头，表示完全理解她的意思。
这时，张雯的脸上才有了点笑容。瞪着我看了一会儿，竟然叹了口气。道：“你到底有哪点儿好啊？当初我怎么就鬼迷心窍，会那么喜欢你呢？还有小茹和我姐姐，怎么就都被你迷住了呢？”
我苦着脸道：“你问我，我问谁那？”
张雯又是叹了口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就嗤的一声笑了起来，道：“你要是个女人啊，我就骂你一声狐狸精了。走吧走吧。以后少去害人，老老实实的守着小茹，本本分分得过日子，我就爱弥陀佛了。”
我就觉得我是在比窦娥还冤，其实张芸姐妹，我好像从来没有去招惹过她们吧？这辈子我主动去追求的女性，事实上只有汤晓茹一个。就连当初施姗姗和费雷娜，一开始也不是我主动的。
但我明明没有女性的心思和行为，怎么到头来，还是成为一个害人精呢？
大概在半夜十二点钟的时候，我回到了我自己的家。我妻子其实本来已经睡着了，但躺倒她身边时，还是吵醒了她。
于是，她就转过身来依偎到了我的怀里，并轻声的问我：“怎么样了？芸姐，还好吗？”
我就只好叹气，心里觉得郁闷无比。慢慢的伸出手搂紧了我的妻子。我低声道：“喝醉了，一直都没有醒来背她回到家，差点没把我累坏了。”
汤晓茹在我怀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