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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这句话，郭兰吃惊地看着侯卫东，半天合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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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我的实话。”侯卫东知道郭兰是聪明人，聪明人一般只需要点到为止，路易十五的这一句话很符合侯卫东此时的心境，郭兰应该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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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这是实话。”郭兰看着侯卫东的眼光热烈起来，道：“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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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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